顾思乔道：“喜欢她。”说罢，又觉得只是这么单调的一句话似乎不够表达她对舒窈的喜欢，又加重了语气，“特别喜欢。”

“那她呢？”向晚想着向盈盈的话，脸色有些不好。

顾思乔沉吟，语气也有些不确定：“应该是喜欢的吧。”

“应该？”向晚挑高了语调。

顾思乔眉头微皱，说着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推定：“窈窈知道我喜欢女人，又毫不避讳的跟我亲昵，这应该是喜欢吧？”

向晚闻言，沉默了。她一直认为顾思乔是一个理智的人，她以为顾思乔以后会选择一个死心塌地爱她的人，却怎么也没想到在不确定对方心意的前提下，顾思乔就已经飞蛾扑火。

“盈盈跟我说，舒窈以前老是耍小手段欺负你，是真的吗？”顾思乔在开车，向晚没有直接跟顾思乔说向盈盈跟她说的话，怕刺激到顾思乔。

“是真的。”这点顾思乔没什么可否认的，只是……

“窈窈现在不一样了。”顾思乔给舒窈辩解。

向晚皱眉，顾思乔现在的样子，像极了当初乔书夏奋不顾身喜欢顾康时的样子。当时向晚极力劝阻乔书夏，甚至拿绝交威胁，乔书夏都义无反顾，可惜，乔书夏赌输了，那顾思乔呢？

向晚将目光转向窗外，直到到了酒店，顾思乔停好车，向晚才开口：“盈盈跟我说，舒窈撞见她跟你表白了。”

顾思乔闻言，终于恍然，原来舒窈是这么知道她的性取向的？还是说她也只是试探，其实根本不知道她喜欢女人？思及此，顾思乔的眉头皱了起来，如果不知道的话，那可就有些麻烦了。

向晚不知道顾思乔心中所想，见她皱起眉头，接着道：“你知道舒窈跟盈盈说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