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是知无不言的张子阳，此刻却也不敢随意开口。

众所周知，叶冰云作为二品武将，在整个大庆王朝基本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能够号令她去做那种事情的，其职位与权利绝不可能比她低。

但在这大庆王朝内，比叶冰云权利还要大的人，并不多。

“属下愚钝，此事属下目前还还不知道。”

“是不知道啊，还是不敢说啊？”

赵玄的话让张子阳有些汗颜，他心理自然是有猜测的，但也仅仅只是猜测。

他当然不可能当着赵玄的面说出来，此事毕竟非同小可。

“说说看，朕不怪罪你。”

“这……好！”一咬牙，张子阳便接着道，“依属下所见，能够让叶冰云言听计从，在这大庆王宫，除了丞相、两位王宫、皇后以及诸位皇子之外，属下再想不到其他人了。”

没办法，人家赵玄都让他说了，他现在也只能实话实说。

此刻张子阳只能祈祷赵玄不会因为这些话而恼羞成怒。

毕竟，他刚刚说的这里面，不论是任何一方，都是赵玄的最亲近、最重要的人。

无论是里面的哪一个，可能都是赵玄所不能接受的。

但好在他是一国之君，至少从平日里的一言一行来看，他还是能做到一言九鼎的。

“看来，玄龙阁早有眉目了。”

赵玄并没有任何愤怒，他的脸上甚至看不出任何情绪。

但也正是这种面无表情，让整个房间都出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

“不敢欺瞒，的确是有些眉目，但因没有确凿的证据，一切都还只是推论，所以没有告诉陛下。”张子阳如实的说道。

“说说重点怀疑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