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着过去，身份尴尬，暗地观察，自个又气到爆炸。

杜泽想着冰箱里特地买的排骨就忍不住抽鼻子，他不喜欢张卓和宋娟一起吃饭，就是不喜欢。

而不远处的宋娟怪异的转过身：“奇怪，总感觉有人在看我。”

“没有吧。”张卓也看了看，没有看见人。

来的比较迟，杜泽吃完后没多久就见张卓和宋娟站起来打算离开，于是他立马招来服务员结账，结果看到金额惊讶的几秒，这么贵！

但是情况特殊由不得多说，杜泽神神秘秘的跟在后面，想着他要不要上去打招呼，如果打招呼了，该说什么？

他背上书包走在后面，远远的跟着张卓，宋娟穿上了大衣，拎着款精致的包包和所有约会女人的打扮都一样，两人正在面对面说话，张卓单手插在口袋里正笑着看像宋娟。

杜泽从来像现在这样庆幸自己的视力好，两人都侧着脸但表情都看的清楚，宋娟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让杜泽歪了头，寒风呼啸，天气预报说明天又得下雪而且是雨夹雪，杜泽感到自己的脸冷到了没有知觉，眼神不知不觉落在了宋娟露在外面的腿上。

宋娟神色激动却还是保留着一份清醒，马上就到停车场，她站在路上看着张卓：“时间还早，最近有部大制作的电影上了，有兴趣一起吗？”

张卓哪里能不懂宋娟的意思，只是他没法去回应：“明天还有个重要会议，晚上回去估计得忙到很晚。”

“这样啊。”宋娟撩了撩头发，没有被拒绝的尴尬，但又有点不死心，她继续说，“这个月底我生日，如果可以的话……”

“月底我要出国一趟。”

到底是真出国还是假出国，在这个时候并不重要，宋娟抬头看着张卓的脸色，那点不死心现在彻底死心了，如果张卓对她有那么一点的意思，今天就不会把陶嘉宇也带过来，即使陶嘉宇坐下没多久就找了个借口先行离开，那也说明了张卓的意思，她当初约的可是张卓一个人。

宋娟目光闪烁，不就是一个男人，没必要再多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