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昌宇顿了顿,态度谦卑地向谢世安道:“当然,微臣也只是提议,具体该如何全凭谢大人裁断。”

裴昌宇话音一落,萧浩宕“和蔼可亲”的笑脸明显僵了一瞬。

谢世安:“裴大人此言差矣,你我皆为人臣,议事所提皆为建议,最终该如何决断自有皇上亲裁,裴大人此话可是在暗示我把持朝纲以下犯上?”

裴昌宇额间冷汗直流,他“下意识”地向谢世安跪下磕头赔罪道:“谢大人误会了,微臣并没有这个意思。”

萧浩宕冷眼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短短两句话就能将一个四品大员吓的磕头行礼,这还是在御前,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还不知道是怎么样的呢。

萧浩宕笑了笑,老好人似的面容上是和稀泥般的笑容:“好了好了,裴爱卿也是无心之言,世安不必介怀,只是依朕所看裴爱卿所言也有几分道理,羽林军一向军纪涣散,就算是要整治也需要一定的时间,依朕之见不如调骁骑营驻入安京城,再遣羽林军去北山,这样既能增加安京城的兵力,也能成犄角之势抵御叛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