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翁诧异地看了我一眼。

我从来不怀疑阿翁对我的喜爱,但阿翁对我确实缺少一种信任。缺少阿母对我的信任。

他始终把我当一个女子,一个孩子。

阿翁显得很迟疑:“琅是女子,要承受的压力太大了。”

我昂起头,对阿翁说:“我不怕,阿翁,只要我不怕,他们将来都要怕我。”

阿母说我当时的神情和年轻的阿翁很像。战无不胜的阿翁不惧怕任何敌人,他永远是骄傲的,是自负的。

我在阿翁的女儿,骨子里流淌着阿翁的血。

阿翁动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