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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夏脑袋埋在骆邵虞的肩膀里,就这样一路被他带回了帐篷,她经过了刚才惊心动魄的场面,有些心力不支,无法去关怀别人的目光,就假装不知道一路都有人围观,鸵鸟似的缩着脑袋,把烦恼都抛给露着脸的骆邵虞。

男人将她放在床上,摊开了被子盖住她的身体,然后单膝跪在床边褪去她的鞋袜,握着她冰凉的脚丫,合住了掌心。

暖流温和地传来,顺着经络流往全身让她全身都暖洋洋的。

甘夏经过一路上的缓冲,被吓破的胆子又完好如初,她看着坐起来抱住男人的腰,轻轻勾脚趾偷偷撒着娇:“夫君,你真好。”

骆邵虞不动如山,专心给她暖脚丫。

甘夏见他不理自己,便倾身俯在他怀里,勾着他的脖子,啄一口,再啄一口:“夫君?”

“夫君有什么好的,”骆邵虞低头闷声道,“夫君再好,哪比得上哥哥?好容易哄回来的人,让人家随意挑唆两句,就眼巴巴跟着走?”

甘夏知他心里还有气,眨眨眼道:“不走不走,夫君在哪里团团就在哪里,谁也分不开。”

骆邵虞“哼”了一声,将女人白嫩嫩的小脚塞进软被窝里,拿了软枕垫在她背后,让人舒舒服服地靠坐在床头,自己也褪去鞋袜上了床,翻身面向床外,冷冷淡淡地背对着甘夏,闭了眼睛假装睡觉。

这男人真是越来越幼稚了,跟她闹别扭呢这是。

甘夏俯身将人一把抱住,脸颊贴着他的脸颊:“好了不气了,乖。”

这还是骆邵虞头一次被人哄着说“乖”,他一个八尺硬汉,又身居高位,谁有胆子对他说出这个字?但骆邵虞并不讨厌,甚至在心里悄悄泛着甜,甘夏的话让他有一种被她喜爱的感觉。

脸又被亲了一下,顶上覆着他的小恶魔的声线很甜:“夫君你别装睡啦,你脸都红啦!”

骆邵虞无奈地睁开眼,刻意地板着脸,但嘴角仍是忍不住上扬。他伸出手去推甘夏的小脸,一副凶巴巴的样子:“胡说什么,快睡觉。”

甘夏躲着骆邵虞推拒的手,黏糊糊地抱住他磨蹭,忍不住笑道:“夫君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