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邵虞不说话,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死样子,耳根的红却蔓延到脖子,还有向下发展的趋势。

“又不是没亲过,羞什么呀,”甘夏看的玩心大起,她一边逗他,一边笑着冲他嘟嘴压过去:“夫君大人?”

骆邵虞却正过头,嘴唇正巧和甘夏的贴在一起。

甘夏瞪大了眼睛,只觉嘴唇被人轻轻咬了一下,力道轻柔,却好像猫爪挠在心上一般让人心悸,她瞬间直起身。

风水轮流转,这下轮到甘夏害羞了。

她刚才那样子,就好像是在把自己的嘴唇递到男人嘴边,故意献上去给他亲一样。

天地良心啊!

她没有!

骆邵虞躺在床上好整以暇地枕着双臂,勾唇看着女人白的剔透的耳垂刷地充了血,变得粉嘟嘟的,让人只想要咬上一口,看看究竟是不是甜的。

他戏谑地冲她挑眉。

骆邵虞自己脖子上的红晕还未完全散去,却并不妨碍他嘲笑甘夏。

甘夏咬着嘴唇伸手指着他:“你、你!”

“你”了半天说不出来,指尖怼上男人高挺的鼻梁:“你就是故意的!”

骆邵虞握住她的手指,在莹白的指尖上轻轻一咬,恶劣地印上浅浅的牙印:“故意的,怎么了?”

他收臂一拽,女人“呀”地一声惊呼,便被他轻轻松松拉到怀里。

甘夏伸手抵着床,小心翼翼地不挨到男人的伤口,见他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自己,红着脸撇开头。

骆邵虞偏不合她的意,执意揽着她的腰收紧,让她被迫趴在自己的胸口,粗粝的掌心还在女人腰间恶劣地轻轻地摩挲,偏过头在她耳边低喃。

男人的声音磁性悦耳,甘夏只觉这嗓音好像带着电,从耳廓一直传到尾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