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夏歪头想了想,她以前可能说过类似的话,但是那都是故意膈应骆邵虞的,谁知道他一直记在心里,默默地当个伤口舔舐。然而甘夏这个始作俑者,早就忘了。

骆邵虞继续卖惨:“朕知道,团团以前一直贬低朕,说朕是世间最丑的男子,如今怎么----”改主意了?

“那有什么,看多了就习惯了。”

甘夏随口来了一句,然后忽然发现有点不对劲。她抬头一看,正对上骆邵虞的死亡视线,头皮猛地发麻,这才想起自己刚刚不经意吐露了什么虎狼之词。

骆邵虞被扎了心,闭嘴不说话了,惨也不卖了,眼眶里好容易打气转转的泪水憋了回去,一双漆黑的眼睛紧紧盯着甘夏,用眼神控诉她的罪行。

“不!不是!”甘夏连忙抱住男人的劲腰。

骆邵虞默默伸手掰开,甘夏手臂力道又紧了紧,软软道了一声:“疼!”便让被狠狠伤了心的男人放了手。

甘夏道:“我、内什么,我不是故意的,刚刚无心之失,夫君大人大量哈。”

骆邵虞抿着嘴唇不理她。

甘夏顺着男人的上身爬上去讨好道:“骆邵虞?夫君?哥哥?”

女人眼尖地看见男人下巴紧绷的线条软了软,知道这个称呼深得骆邵虞心意,顺杆爬道:“好哥哥?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敢啦!你行行好,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