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话，自己这几年一直坚持的究竟算什么？

可是不愿意承认又能怎样，他只要想到凌鹤有可能成为别人的他就受不了，他还能怎么去自欺欺人？

难怪当初老头让他问问自己的心，他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心已经变了，只是不想承认罢了，只是没想到他已经表现的连旁人都能看的清楚明白，他自己却是不愿意相信的。

可是事实上这种事情真的不是他所能控制的。

他想要的拥有过的，再失去之后才意识到珍贵，他祁杉有今天，也绝对是报应。

凌鹤不知道祁杉再他走后都想了些什么，他只知道，他很难受。

祁杉突然这样几次三番来找他，他不想去深究其中的意思，可是又忍不住想，是不是苏千羽回来了，在他那里受到了打击才意识到自己的好？

这么一想他就觉得自己挺委屈的，明明想着不要在意，却还是会忍不住在意。

他知道自己和苏千羽没法比，但他也是人啊，怎么能对他说出那种话呢，把他当什么？

这么想着凌鹤就想哭，他觉得自己挺没出息的，抬手摸了把脸，吸了吸鼻子，却压不住眼泪。

虽然整个病房里除了安静躺着的那些人之外并没有什么人在，凌鹤还是觉得羞耻，可是又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