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隐急急问:“为什么?她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

千霜眯眼笑了:“你相信我?”

花容隐毫不犹豫:“是。”

她信那个光风霁月,行事光明磊落的五皇妹不会做这种事。

千霜说:“这没什么奇怪的,花玄月她与我不对付很久了,从小的时候,她就什么都和我争,她不会向我认输,她想叫我死,这样她就永远高枕无忧了。”

花容隐喉咙动了动:“是……这样的吗?”

“若我今日不反击,外面好不容易归家的将士会与我一起,蒙上叛国骂名,然后被花玄月流放边关。”千霜冷静异常,瞥见花容隐神色剧变,继续说:“我别无选择。”

“一个国家可以有奸臣,但如果再无一个良将,面临的就会是亡国的下场。”

千霜为愣神的花容隐满上酒,慢条斯理说:“花玄月已经不适合再当皇帝了,一个善猜忌的君主有时候比一个昏君更可怕。”

“你想如何?”花容隐感到世界观受到巨大的冲击:“可是……她这些年也算无功无过……”

“你想逼宫?”花容隐忽然反应过来,不可置信道。

“……”千霜灌下一口辛辣的酒,说:“不逼。”

花容隐身体这才放松下来:“那就好。”

她不排斥千霜做皇帝,但逼宫这种激烈又不光彩的手段她真的无法接受。

千霜看了浑身狼狈的花容隐一眼,冷不丁道:“四皇姐,你想做女皇吗?”

花容隐正在椅子上瘫着,冷不防听见这话,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你说什么?”让她做什么?!

“我问你,要不要当女皇。”千霜淡定地晃晃酒杯,用传销般的蛊惑口气说:“你不想做你自己吗?”

“……!”

那也不该是这种做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