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每一次她的分手都看似来得毫无预兆、莫名其妙，顾之秋都隐隐能感觉到她是出自真心。也是因为如此，虽然每次他都能通过理论反驳让她暂时放下这个念头，却始终没能让她彻底放弃这个打算，她只是把它埋在心头，什么时候想起来又要提一次。

说到底，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她这个念头永远不会消失。

想到这里，顾之秋努力压下了心头的无名之火，尽量平静的问：“为什么？”

拥有小动物一般敏锐直觉的乔霖霖立刻感受到他态度的缓和，紧张的心情为之一松，认真而严肃的问：“最近有没有国外的学校联系你？”

顾之秋顿了下，有点明白了她的意思，但也如实点头：“之前接待过的史蒂文教授也给我发了邮件，邀请我去剑桥读研，他可以把我收入门下。”

乔霖霖语气笃定的问：“你会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