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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令桦从卫生间走过来,问:“简一,骆岩到家了?”
“嗯。”简一应。
简令桦掀开被子坐到床,聊闲话一般地问:“骆岩今天怎么了?”
简一问:“什么怎么了?”
“你没注意吗?眉头一直锁着,好像有心事。”简令桦说。
简一想了想,又想起今天从骆岩身上看到失落,矛盾和孤独,可又寻不到源头,于是回一句:“谁知道呢,我们也管不着他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