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什么菜？”

“水煮鱼片，清蒸鲈鱼，红烧排骨………”

沉稳好听的声音报出一个个菜名，安宁惊讶了：“居然都是我喜欢的！”

叶笙歌一喜，声音却有着不确定：“我点菜的时候看见这些，就觉得你一定喜欢吃，总觉得我对你很熟悉。”似怕安宁误会，又补充：“我可以确定我喜欢的是你，不是感觉上的那个人，但又觉得你们是同一人。”

安宁眉心一跳，想起自己活了很多世，虽然具体的记忆不记得，但大致知道，每一世都有一个人陪着自己天荒地老，虽然自己对这个只有模糊的印象。

“你从什么时候有这种感觉？”

“见到你的第一面就感觉你就是我喜欢的人，不，应该说爱。我很确定，我爱的是站在我面前活生生的你。”

叶笙歌面无表情，看起来十分严肃，说的明明是情话偏偏像是誓言，安宁脸蛋发热，目光闪烁的避开他灼热的视线。

她故作淡定：“哦，这话很动听，我很喜欢。”

见她似乎并没有当真，叶笙歌垂下眼眸，一副被打击的可怜样，安宁觉得太假，一眼就可以看出来是在装可怜，可是……还是心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