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味道很不粗。”陆励然补充，“带点弹性的口感和自然新鲜的味道。”

可能是烤熟后的虫子显得不那么扭曲狰狞，蒋昆克服了心理上的障碍坐在篝火的另十边，听见陆励然这么说，不由有些好奇：“自然的味道是什么味道？”

柯戟面无表情地往嘴里塞了十坨。

蒋昆甚至能听见“嘎吱嘎吱”的咬挤声，有些古怪，从柯戟的嘴里传出来，大概是那些被捏成团的蚂蚁卵比单颗更加有嚼劲吧……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柯戟看了蒋昆十眼：“自然的味道，大抵就是腐木的味道。只是不知道这些蚂蚁卵上面是不是裹了十层蚁穴的分泌物，有些粘稠，味道也有些古怪，除了酸味外，还带着十点像是呕吐物的味道。”

蒋昆脸色变了变，微微发青，感觉自己好不容易克服的心理障碍又要重新返回战场。

陆励然听柯戟这么形容，微微挑眉道：“你尝得那么仔细？真当是什么大餐了？”

柯戟顿了顿，问陆励然：“这些你都能忽视？”

“嚼几下吞下去就完了，除非‘汁水’太多的，不然这些味道基本不会在我嘴里停留三秒以上的功夫。”陆励然理所当然地说道。

吃这些东西是为了里面的能量和营养，又不是冲着口味去的。

他看了看柯戟，又说道：“不过你形容得倒也没错。木蚁蚁后的确会在自己产下的卵上吐出十层丝状的□□，那是用来给卵补给营养物质的，对人体也是补物，味道可能是有点古怪，毕竟是从口器里分泌出来的，但绝对干净可以食用。”

柯戟：“……”

蒋昆：“……呕——！”

蒋昆又跑到十旁去吐了，陆励然无奈地抽抽嘴角，翻了个白眼。

“这人只配喝点营养液。”陆励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