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晅皱眉,轻声细语抚慰着她,实际自己也相当难捱。

玄微只能咬紧唇,低声嘶气,一下接一下,在感受,迫使自己容纳。

他没有给彼此太多迟疑磨蹭的机会。

重力辟入的一刹,女孩涌出泪花。陆晅贴到她侧脸,呼吸也全乱,在竭力自持。周遭有如按下暂停键。

玄微怒不可遏搡他两下,恐吓:“你再不出去,我就要变回去了!”

他扣住她手腕,半警告半诱哄:“不准,你还没试完。”

玄微连打带踢,也许是躯体受限,亦或是她心里早已有了抉择,这些抗拒都显得轻忽缥缈,微不足道。无谓的挣扎,只会让这个刚开荒的毛头小子跟得了道似的,更为猛烈的攻城掠池。

之后一切变得顺理成章,通行无碍。

冬日温房沦为酷暑,变得潮湿,汗津,闷热难当,光影急剧耸动,炎烈日头一阵阵碾过,直至星辉升空,碎银般撒了漫天,才逐渐归于安宁。

——

两人彻底把日子过成了美国时间,夜半时分,陆晅才转醒,玄微还靠在他怀里,小小一个,容颜安静。

月光送自窗帘进来一隙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