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晅将那本相簿叠放到一旁:“郁笛生前最后一篇日记显示她跟空弥约出去写真,那空弥赴约了吗?”

郁太太抵着鼻头,眼眶又慢慢红了:“他去晚了,给警察的笔录是那天中午家里突然有学生家长造访,他脱不开身,那时候通讯又不像现在这么方便,后来那家长也做了人证。”

郁太太又悲又愤:“但也跟他有脱不开的干系。”

玄微皱了下眉:“真正的罪犯是谁?”

郁太太涕泪横流:“镇上一个人,二十二岁,一直没上过学,也不工作,游手好闲,大家都敬而远之。后来枪毙了,但有什么用呢,也换不回我苦命的女儿了。”

“也怪我们,太宠着惯着小笛子,平常工作又忙,让她都没什么警觉性。”

郁太太扶着墙壁,忽而自责到直不起腰。

郁先生踱过去,抚拍着她肩膀,试图将妻子从这种情绪中拉出。

玄微看了会他们,取出手机:“我可以拍一张郁笛的相片吗?”

郁月白颔首。

玄微搬回那只相册,仔细选了张红色连衣裙的,咔嚓一下,将它妥善保藏到相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