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徽挣扎得厉害,楚怀义反倒觉得有趣,便是强搂着她一路压去了床上。

沐清徽看楚怀义的手已开始胡作非为便即刻按住,道:“门主一言九鼎,还有答应我的事没做完呢。”

楚怀义正在兴头上,哪里顾得上许多,仍想继续。

沐清徽硬是按着他的手,秋水含泪,如雨打芙蓉一般,怜相媚人,道:“门主要是再强迫我,我自是无力反抗,但门主在我心里便不是英雄了。”

楚怀义最重虚名,先前便是因为沐清徽不肯松口,他又是新得这美人儿,正在兴头上便由她撩拨自己而忍耐着。现在他不想等了,本是想好了强上,可沐清徽这一说,又让他犹豫起来。

美人儿是他心尖上的宝贝,名声也是他放不下的东西,二者合二为一才能显得他确实不负盛名。

就这样纠结了一阵,楚怀义终是坐起身,道:“等着,我将东西写完了给你,到时你可不能再推脱了。”

沐清徽眼波流转,顾盼生辉,瞥了楚怀义一眼至于娇媚并生,点了点头。

色字当头,楚怀义提笔将剑诀心法最后一部分写了下来,交给沐清徽,坐去她身边,搂着她问道:“这下可满意了?”

沐清徽暂且由楚怀义搂着,忍着那令她作呕的气息,快速将剩余内容看了一遍,刚要想法子脱身,却被一股内劲冲入体内,周身大穴被即刻封住,身体再无法动弹。

楚怀义将沐清徽放倒在床上,侧身挨着他,因常年握剑而布满茧的手在她颊上贪恋地来回抚摸,随后划过她修长的颈,圆润的肩,顺着身线一路摸到腰间,感受着玲珑有致的起伏,笑得淫邪道:“美人儿,我可是等了你太久了,如今东西都给你了,你也该从了我。”

楚怀义下手狠,几处大穴封得死,没给沐清徽任何钻空子的机会。

眼看着楚怀义那只不安分的手已经摸到了腰扣,沐清徽却无力反抗,心底除了被这卑鄙小人欺侮的委屈,更是急得红了眼,泪水从眼角滑落,无助地喊道:“不要……”

楚怀义顾不上沐清徽是真的不要还是欲拒还迎,此时半解了她的腰带,又去扯她的衣领,看着那柔嫩白皙的一片颈下春光,本就翻涌不止的眼波更是变得浓烈汹涌,恨不能立刻吃了这雪玉一般美人儿。

他最喜看女子那副惧怕柔弱的模样,此时的沐清徽虽可怜不到极致,却跟平日大不相同,别有趣味,看得楚怀义全身的血气都涌动不止,竟是多年未曾这样兴奋过了。

楚怀义正肖想着待会儿要如何与沐清徽玩耍逗趣,冷不防一只飞镖破窗飞入,直钉入床头木柱之上。

楚怀义大惊,认得那是他仇家之物。

与此同时,窗外一道黑影闪过。

楚怀义被坏了了兴致,又见仇家上门寻衅,已无心贪恋美色,追着那黑影出去就要杀人灭口。

此时有人走入房中,沐清徽还未从先前的慌张中回神,怔怔地看着那地上拉出的影子,更深的恐惧扑面而来,她竟不敢发出一丝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