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顶约有二十丈,有一处缺口,光线便是从那里照进来,最后剩不下多少,因此洞内必须点灯,白日也是。

四周石壁上爬着许多枯藤,联结成网,看来死气沉沉的。

“过来。”君九倾的声音从洞深处传来。

沐清徽循着声音过去,走了十丈,已完全走出了洞顶光亮所照的范围,只能靠灯光寻找君九倾的身影,终于发现那袭紫袍站在最深处的一面石壁下。

沐清徽走近过去,发现石壁上刻着字:“这是什么?”

“你接下去要做的事。”君九倾一拂袖,石壁上的尘土和残留的藤蔓被拂开。

沐清徽这才看清楚,上头刻的是一门内功调息大法。

“要我学这个?”沐清徽困惑,仔细看了几行内容,她惊讶道,“这功法太诡异了。”

君九倾负手面对沐清徽站着,“从今天起,你跟我一块儿在这儿练。”

“我们一起?”沐清徽环顾四周,洞中地方虽大,却只有一张石床,没有其他可以休息的地方,“这不合适吧。”

“那就等死,别报仇了。”君九倾坐在石床上,“有什么需要的就告诉子婴,他会置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