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个摞着练习册学习，一个一页一页地翻书，倒是安静地在书店待了很久。一直到差不多十点了，他们才准备离开。东西收拾好，拿上走出店门，岳昇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姜垣偏头看他：“困了？”

岳昇眼睛有点迷糊：“嗯，好像是有点……昨天学的有点晚。”

“又到了三四点？”

“emmm……”岳昇犹豫了一下，说道，“好像是5点。”

姜垣一巴掌想呼过去，结果靠近脑袋变成了使劲儿揉：“你今天不是没课吗？昨天学那么晚干什么？你这样身体能撑住吗？”

“没事的。”岳昇小小声声地说，“今天早上乐团有个演出。”

所以今天起早去参加表演下午又来等他半天？姜垣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今天回家早点睡。”他说。

“嗯。”岳昇乖巧地点了点头。

路上开到一半，岳昇就靠着椅背睡着了，脑袋偏到一边去。

姜垣把开车速度放慢了，以保证平稳。

到了地方岳昇还是没醒，姜垣有点不忍心叫他，又待了十分钟。

岳昇大概睡得很浅，过了一会儿自己就醒了过来，他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周围：“都到了？垣哥怎么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