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他还想做知夏的学长呢,连以后做同事的话都没好意思说出口,学长这话又要怎么说啊?

节目的录制也差不多要结束了,他得赶紧琢磨个办法出来。

真是愁死个美少年了,难道这就是天妒男色吗?

知夏发现祁思明突然整个人画风都不对劲了,从之前的“被鹅罩着(追着打)的崽”变成了“欲言还休恨绵绵的怨妇”。

她洗个菜,他蹲在旁边种蘑菇,边种边说:“我是个蘑菇。我把自己吃了。我现在中毒了,名叫好菇毒。我在学校都没什么朋友,感觉需要一个熟悉的人去陪陪我。”

她早上做了个馍馍吃,他边啃边叹:“我现在就像手中的这个馍馍。它是好夹馍,我是好寂寞。公司的事情我什么都不懂,我爸还非让我每周都去坐班一天,迫切需要一个人来帮忙理清一下那些业务的思路。”

知夏:……

她皮笑肉不笑地勾了勾唇:“我看你是成了汽车的前轴,是个好前轴,所以好欠揍。”

祁思明:……

嘤。

他算是看出来了,知夏就是不想去他公司。

下午,再次被王奶奶委托(强迫)去喂鹅时,祁思明蹲在离鹅两步远的地方,哀哀婉婉地长叹一口气:“我太难了,怎么说都被拒绝。要是可以选择,我下辈子就当原子.弹,一辈子就考虑一个问题,炸还是不炸,到时候她肯定就不会拒绝我了。”

霸王龙对此表示十分同情,咬了他一口作为安慰,祁思明顿时“嗷”地一嗓子忘记了难过。

即将录制结束的最后一个晚上,节目组把手机发了下来,便于他们拍照留念之类。

知夏和祁思明加了微信,见他兴致不高,难得态度温和地问怎么了。

祁思明叹了口气:“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