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思明:……

这还有什么好反应的。王奶奶不在,全场也就知夏能这样悄无声息就“控制鹅(被鹅宠)”了。

抬手把罩在头上的笆斗摘下,祁思明循声望去,正准备委屈地诉个苦、撒个娇,然后坐等摸头安慰。

——他已经发现了,知夏除了喜欢他笑起来时的梨涡,还很喜欢摸他头发,所以现在他勤洗头、勤保养,每天都在为“被摸”做准备。

而这么一抬头,祁思明就愣在那了,眼睛霎时装满星辉似的熠熠生光。

与他一样,出于角色需要,知夏换了一身宋制汉服。

浅藕荷色宋抹,露出精致锁骨修长脖颈,下身着了条嫣红石青渐变百迭裙,水纹刺绣粼粼波动,纤腰盈盈不堪握,外罩米白半透长褙子,对襟窄袖,巧绣轻罗小扇与流萤,却遮不住隐隐约约透出的一抹瓷白玉肌。

在她臂弯窝了只通身雪白布偶猫,眼眸宝石般透蓝,睫毛和它主人一样长翘,一看就是猫中小仙女。

瞧瞧,什么叫服道化组的亲女儿,什么叫服道化组后娘养的。

有那么一瞬间,祁思明甚至怀疑自己不是总裁,知夏才是,不然为什么节目组差别待遇这么明显?

知夏雪肤乌发,红唇笑眼,怀抱乖巧高贵的布偶猫,根本就是仙女下凡。反观他,黑脸黑发黑皮肤,糙男人糙身份糙模样,手里牵着村里来的狗鹅,并且刚和狗鹅打了一架,满身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