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什么?”王糜心下震惊惶恐,以为自己中了邪术,身子害怕得不停地抖动。

骆雨柔从地上狼狈地爬起,看着一动不能动的王糜和倚在门口的沈掠影,身子晃悠了一下,闭了闭眼,再睁开已是满脸泪水……

看着王糜那抖动的背影,又看着肿了半边脸的骆雨柔,“我最讨厌打女人的男人了。”沈掠影厌恶地说道。

“本来你们之间的交易,我不应该插手。但是你们这交易不包含可以虐待人吧?”沈掠影将铃铛握在手中,边说道:“可能你不知道被虐待有多痛吧。”

沈掠影柔和地说:“不如你试一下有多痛……”她轻轻将铃铛一拨动,铃铛霎时发出了凌厉的声音……

“啊……”王糜惨叫起来,他感觉自己手背被灼热的烟头狠狠地摁了进去,痛得他感觉自己手背要被灼烧出一个洞来了,可一见他的手背一点痕迹都没有;王糜痛得汗水直流。

“这是烟圈的痛,痛吗?”沈掠影轻声询问。

“□□妈,等老子知道你是谁要日死你。”王糜骂骂咧咧。

“嘴巴也不干净,那就掌嘴好了……”沈掠影又拨动了一下铃铛……

“靠……”王糜体会到了被掌掴的疼痛,更多的是一种羞辱感,像把他踩在脚下羞辱。

“骆雨柔你个婊子,我当初就该打死你。”王糜气不敢往沈掠影撒,就拿骆雨柔出气。

“她身上的伤,我看了,肋骨被你踢断过,身上有烫伤,有鞭伤……”沈掠影对王糜说道,“烫伤有了,其他的你也都试一下吧……”

铃铛轻轻一波动,

“这是鞭伤。”沈掠影开口。

王糜觉得有巨大的鞭子狠狠鞭笞自己的后背,他面色一下子泛白,说不出话来……

“这是肋骨断的疼痛……”沈掠影再开口。

王糜觉有有人凶猛地踹向自己肋骨,他顿时痛得差点踹不过气来,那种钻心刻骨的痛,他实在受不了,呼吸急促,神智都有点不清了;他感到巨大的后悔,就是后悔。

“我错了,我不敢了……我不打人了,我错了……我错了”王糜神志不清只会重复那几句,弱弱地说。

沈掠影这才停下铃铛,面无表情地看向王糜,又看向骆雨柔;

骆雨柔从铃铛每一声响起,泪水就更汹涌,王糜每感受被打一次,她就想高声说活该;

到后来,她紧紧捂住自己的嘴,抑制住汹涌的情绪,泪水却如决堤一样;但这泪水,她流得畅快无比。

她刚入圈就被妈卖给了王糜,她家境贫困,她妈又好赌又重男轻女,只想把女儿买个好价格给儿子买房子和支撑自己去疯狂地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