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句话说得怪有趣,我没忍住笑出声。

“莫狂澜…你还没说呢,你那梨子师父到底怎么死的。”

“黎?”

“对,梨子。”他似乎故意与我作对,偏不把字念端正了,“你那些天的睡梦中,念到过最多的就是这个名字。”

“小猫崽可是吃味呢?”我用手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放心,现如今为师眼下只有你一个牲畜。”

我将‘牲畜’二字念得尤其慢。

“你才吃醋呢,我干嘛要吃一个老头儿的醋…再说了…我又凭什么为了你吃醋…”

他越说越急,耳朵都红了起来。

“凭你是我的牲畜。”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个字将他刺激成这样,只知道他越清醒越好,最好是被气得跳起来,直接大病愈合。

“灵宠为了主人吃味、徒弟为了师父偏倚其他人而吃味,不是很常见的事么?”

“别扯开话题。”他依旧咳嗽,“那梨子老头儿…”

他这般频繁地提起这个尘封的名字,竟教我不禁想起黎临死前的场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