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会说话...”滕王惊异地瞪大眼,伸出手想要摸小火花,被尾巴扫开。“果真不是凡品。”

他说话间,我腰间的玄带愈发晃动,徒弟三人的活气也顺着黑符爬上来。

与此同时,脚底的八卦也开始旋转,从黑到白,再从白到黑,灵气蓬勃得不像话。

滕王低头看向八卦,再抬头看向我,“狂澜山主,我们也不绕弯子,你就说说,怎么才能放过我们吧?”

“简单。”我笑道,“把灵力全数交予我就行。”

“山主怎得换了个方式?”他用扇子捂住嘴,“从前你都是收徒,所以我和百夫长还思寻着,你莫不是要把九州十恶、除你以外的九恶都收入旗下呢...我们都做好喊你师父的准备了。”

“承不起。”我勾起唇角,看向他扇子上的“腾”字,“再说了,徒弟太多了,也是麻烦。”

可不是麻烦么——腰间的玄带随波飘摇。

“那山主也不能想着夺走我们的灵力啊,我和百夫长是两个鬼尸,失去了灵力,最后便只剩下残废的骷髅架,到时候一个浪骨朵拍过来,我们可就散架了。”

“你说得极是...”我打量着他,和他相视而笑,“可你们散不散架又和我有何干系。”

这句话出来,滕王的脸色果然变了,笑僵硬住,扇子也“唰”得收起。

“莫狂澜,我敬你是个鬼怪,才叫你一声山主,不要给脸不要脸!你看看你现在,竟然为天庭卖力气,怎么一个丢脸!”

“嗯。”我漫不经心地附和他,“确实丢脸。”

“要是你师父在天之灵知道这事儿,还不知道怎么看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