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滴泪落在了他的腹部。孟鹤棠一愕,下一瞬,他就抬手朝自己腰上迅速一阵动作,唐幼一还没反应过来,那根腰带就自他的窄腰上卸了下来,而他的身躯,也终于从她身下逃脱了出来。

然后,孟鹤棠起身单膝跪在了她跟前,随着头上一阵窸窣,很快就把腰带与她的头发彻底分开。

唐幼一她跪在那里不敢抬起头,任由无地自容的眼泪无声落到自己跪叠的膝盖上。

“别哭了。”

一把略显疲倦的声音自前方几尺外传来。

她听得出这声音里的不耐烦,可她却是浑身一热,眼泪愈加扑扑直落。

少爷,您可知这是您这两年多来,与我说的第一句话。

“怎么越哭越凶?”这回声音比方才放软了许多:“你瞧我都没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