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把衣服从她身上掀开,会看到她像只刚煮熟的虾,哪儿哪儿都是嫩/红一片。

她明明没有那样子叫!这些人真讨厌!

唐幼一又气又羞,呼吸急促起来,孰不知,她这样呼吸,贴在人家胸膛上的兔儿也随之一紧一涨,与其似有若无地摩擦着。

周逢川怎会不知她根本无意,也知她在抗拒。

可他就是不想放手,想捉弄她,想看她惊慌失措。

虽然,痛苦的其实只是自己。

就像现在,他感觉自己已经到达了崩溃边缘,搂着她手臂暴起道道清晰的青筋,掌心处传来的凝/脂/柔/滑似乎在蛊惑着他再用力一些,再靠近一些……

可理智又在严厉地痛斥他,不允许他对她做出任何伤害的举动。

唐幼一把注意力放在下面那些人里,正苦恼着他们怎么还不走,蓦地发现冯川又不对劲了。

她感觉到他那片与自己相贴的胸膛变得滚烫。

好像还在变大,愈发霸道地挤压向她的兔儿,把脆弱的它们挤成难堪的形状,甚至从dudou侧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