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川更是摇头。

见此,孟鹤棠一砸手:“那就对了,你不能碰她啊!”

冯川脸色惨白:“可、可我之前碰了好多好多次……”

“没事。”孟鹤棠拍拍他的肩,学着唐幼一柔声道:“知错就改还是好孩子,上天还是会原谅你的。”

冯川像是死囚得到了大赦般,欢喜地不得了,一下子蹦上了一块大石头:“太好了!”

孟鹤棠看着前头不时回头催促他快点的冯川,为自己的煞费苦心叹了口气。

“真是个傻子!”

忽然,他听见后面尖酸刻薄的窃笑声。

孟鹤棠止步,回头看向吊儿郎当搭在别人肩上的张教头,那不怒而威的视线,令张教头立马站直了身,向他心虚一笑。

“别以为没人知道你们干的好事。”孟鹤棠冷沉沉扫了圈不敢看过来的下属们:“你们要是有一点点自知之明便知道,我是在替你们擦屁股!”

孟鹤棠利目微眯:“拿一个姑娘的清白开玩笑,现在还给我洋洋得意?你们想没想过这是给将军丢脸?对得起将军当初为了与我们同甘共苦,放弃见儿子最后一面吗?”

下属们都被孟鹤棠说得无地自容,低着头不敢吭声。张教头也觉得自己似乎玩笑开过了。

“好在人家姑娘聪明躲起来了,不然……”孟鹤棠抬手朝他们指了指:“你们跪人家姑娘面前哭着磕头都没完!”

张教头听出蹊跷,正想问时,孟鹤棠威严的声音就又落下来。

“全部在这儿等着!待会儿人家姑娘下来了,全部给我把嘴闭紧了,一点儿声音都不许发出。不然,让她认出你们就是刚才那群/淫/贼,你们就等着领军刑吧!”

“是——!”

唐幼一把衣服穿好,站在树下等了好一会儿都没见冯川上来,不由担忧朝下喊:“冯川哥——?”

“来了——”

冯川的身影终于出现。

可他为何不时停下向后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