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醋了,就是粗鲁了,你能如何?”

他的手缓缓上移,嘴唇凑到她耳边沙沙地喃。

“我还差点疯了……”

他知道它们会令他爱不释手,却不知它们还会叫他如痴如魔,理智被它们吃的一干二净。

这一次,他要完完全全地得到她,让她被自己迷得/神/魂/颠/倒。

当他将她温柔地抱起,唐幼一紧紧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然而,捂住了眼睛,感觉却是更加强烈,那一直游离软唇,或是他那似浓烈的呼吸,无不叫她沉/沦,想要盛放。

他感觉到她的变化,并且,他很快就满足了她……

在两人最动情、最缠绻难分之时,唐幼一好像听见他唤她小名的声音。

她缓缓睁眼。

一双布了圈泪光的漆黑深眸落入了她的视线。

“你刚刚……叫我什么?”

唐幼一试图咽下喉咙深处,那一阵阵上涌的酥/麻,努力让自己脑袋清明一些。

他抱着她,将嘴唇凑到她耳边,很轻很轻地喃了句不知什么。

唐幼一努力想听清:“嗯……?你说什么……”

可他忽然就狠狠封住她的嘴,不让她说下去……他只想让她知道,他在为她发烫心醉。

那力道大的可怕,好似要将她深深嵌入他的皮肤里。

孟鹤棠知道她受不住他的占有,因为她已经不止一次地尖叫,还卷起膝盖和脚,想踢打他。

这是他的第一次,不知道她如今这样,是快乐还是不快乐,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他只是本能地想这样对她。

他已经尽量温柔了,他不会让人知道,他在梦中更荒唐。

她是他的,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都是他的,所以她所有的甜,都得由他吮吸,由他品尝。

想起从前,他曾在众人面前羞辱她,践踏她。

谁能知道,他比任何人痛苦,却无能为力,只能偷偷地看她,悄悄为她把伤害减到最少。

在她失去父母,最难过的时候,能替她做的,也只是暗暗陪她在灵堂里落泪,借助上官绾的虚荣心去帮她给她父母伸张冤屈。

他一直告诉自己,他能做的只有这些。

她对他的感情,对他来说是他的绊脚石,只会徒增他的烦恼,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他甚至很希望她能快点嫁人,嫁的越远越好,也不想理会她会嫁给谁,只要别再见面,把对方当做死了更好。

他以为自己就是这么冷血的人。他早就让自己远离这一切所谓的感情。

可是,当他在今日看到她的视线一次也没放在他身上,她的笑只给别的男人看,他才知自己,一直在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