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说三年前他带着他儿子跟着你回到这里。”孟鹤棠转回脸淡道。

钟静一脸讶异。三年前?带着他儿子?跟着我回来?难不成是……

“你说的二师兄难道是……”钟静一脸不能置信:“难道是婆婆?”

孟鹤棠不置可否,道:“我这位二师兄,擅长易容装扮。”

钟静恍然大悟:“天啊!”

如果婆婆真是个男的,那他觉得自己知道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这时,小道上奔来一个人影:“二少爷!”是一位婢女,神色焦急:“二少爷,二少夫人她……”见有外人在,婢女忙又凑到他耳边低语。

钟静听了当即脸色微变,斥道:“你们怎么伺候的!”回身对孟鹤棠说:“鹤棠,你先坐坐,我去去就回。”然后对那位婢女道:“你去催催酒菜怎么还没上来,还有,抬两个绢灯来。”然后两人一前一后地快步往一个方向走了。

这一处离宴席厅有段距离,只剩孟鹤棠一人之后,四周一下子变得寂静,除了虫鸣蛙叫,没有任何人声。

不,有人在那边。

孟鹤棠凝神一听,眉头微蹙,脸色顿时变得难看。

他缓缓扭头,向那边结地如一面墙的青藤望去。

那青藤是蔷薇花藤,如今不是蔷薇花开的季节,却做了别人野/合的好去处。

声音其实很小,且几乎没有动静,但是,身为习武之人,耳力比常人敏锐,这一处又如此安静,一下子便能听出异样。

他咳嗽了两声。

那边的人不知是进行到关键时刻,还是要和孟鹤棠比谁声音大,愈发卖力喘起来,听着似有不进行到底决不罢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