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你才年纪大!”冯四余气得耳朵都红了:“你好意思喊我二师兄?有你这样对二师兄的吗?赶紧松手!”

“别磨嘴皮子了。”孟鹤棠懒得和他拌嘴,向外张望:“师父来了自然就放。”

奇怪,师父怎么还没来。

冯四余也向外看了看,冒着汗的脸闪现狡黠。

“三师弟,你想知道关于唐幼一的事吗?”

孟鹤棠平静的脸登时一凝,嘴唇抖了抖:“你说什么?”

“你把我放了,我告诉你个关于唐幼一的秘密。”冯四余向后侧过脸来,笑道:“一个全天下,只有我才知道的秘密……”

孟鹤棠倒抽口气,一把将冯四余转过来,揪住他的衣襟:“你知道她在……!”

话未说完,迎面撒来一阵粉末,孟鹤棠眼睛刺痛,下意识退身闭眼,仍旧吸入了一些,呛的闷咳了两声,手中的人趁此挣脱了出去。

“哈哈哈!和师父一样笨!”一阵狂妄的笑声后,冯四余很快消失。

居然被耍了。

孟鹤棠闭眼撑树,运功让自己尽快缓过来。冯四余撒的不知什么东西,不仅眼睛涩痛打不开,还浑身乏力,只得靠着树坐下来。

没一会儿,吴闫真赶来,迅速给孟鹤棠处理眼上的药粉。

吴闫真眨着发红发涩的眼睛,叹道:“是普通的药粉,待会儿眼睛就恢复过来了。不过……他似乎给你多下了一种药粉。”

吴闫真微微凑前嗅了嗅,又立即退身,忍俊不禁一笑:“四余这滑头,知道你不沾酒,偏给你下酒花粉。”

孟鹤棠咬牙切齿,原来如此,怪不得头重脚轻,喝了酒似的。

“幸运的是,他并不知你酒量比从前好些了,天黑前应能缓过来。为师方才也在他身上洒了东西,如今追他不难。待会儿你到观里等为师,知道吗。”

孟鹤棠闻言默默哀叹。

其实他酒量一点都没变,之前爱面子,才故意装酒量好了。不过,训练饮酒之后,效果还是有的,至少不会再如从前乱咬人了。

药粉药效极快,他已无法正常发音,满脸驼红,心跳失常,真似喝了酒般,意识渐稀。

昏昏沉沉之间,孟鹤棠似感觉有什么东西覆到了他脸上。

滑滑软软的一片,轻轻贴在他烫热发麻的皮肤,令他感到十分舒服,不由仰起下巴迎过去,本能想要感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