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了最好的角度,也只能看到冯四余的半个身影。那位白鸽则被冯四余和石头挡住,完全看不见。

此时,冯四余的姿势似乎在捧着白鸽的脸,脑袋微垂,如此久久静止不动。

这姿势孟鹤棠太懂了,不就是在亲嘴吗。

“嗯……可以了。”冯四余放开了那个少年:“舒服了吗?”

白鸽哑巴,自然不知他究竟舒不舒服。

可孟鹤棠听了可不太舒服,还有些反胃。

他自认是个挺不要脸的人了,常常对幼一说无赖流.氓的话。然今日听冯四余这句,蓦地甘拜下风。真不愧是师兄,自己还是嫩了些。

孟鹤棠还是第一次听见冯四余发出这么温柔的声音:“你做的很好,他们一点都没发现……就算被发现了,有我在呢,我扛着……别担心,知道吗。”

孟鹤棠瞠目。这冯四余真是卑鄙无耻,这不就是负心汉欺骗无知小姑娘时说的话吗?这冯四余更荒唐,他是在诱.惑小孩与他断袖!

忽然冯四余又转变了语气,叉着腰像在扫视白鸽:“让你别吃那么多,你看你现在……这脸,这腰,还有这……你说让我怎么办?”

孟鹤棠哭笑不得,真替这白鸽不值,转脸就被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