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瓜,那人就是你。”

唐幼一难以置信,捂住嘴细细一想,似乎明白了一点:“……开书肆,是因为我曾说过喜欢看话本吗……”

孟鹤棠点头。

她又道:“书堂呢?……我小时候说过吗?”

孟鹤棠不高兴地一泄气,似累极地翻身仰躺下来,声音里含着委屈:“原来你真忘了,可怜我居然把它当一回事儿了……”

唐幼一趴到他胸膛上:“你说我听听,我会想起来的。”

孟鹤棠见她男的兴致勃勃,又立马被感染地咧嘴一笑。

“好,我来帮你回忆一下……那天晚上,我来参加钟静的婚礼,在荷塘边遇到一个小女人,这小女人长得真好看……就是有点像花蝴蝶,扇着翅膀绕着花圃转,都把我看傻了……嘶!我说错了,那女人可爱极了,一点也不像花蝴蝶,像个小醉汉……哎哟……我肉都快被你咬掉了。”

唐幼一放开牙齿,恼怒地捏了捏他怨妇般的脸:“不许耍嘴皮子,好好说。”

“那个小女人找到了木芙蓉,对着漂亮的花诗兴大发,说了句‘秋花种了还未香’,我当时被她这句诗笑惨了……”

“我没说那样的话!”唐幼一羞愤锤他,被他一把控住手腕,并一个翻身将她压住。

孟鹤棠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眼睛深深看着她那双眸底泛红的大眼:“我还听到她说,想像男儿一样上学堂……”

唐幼一记得自己念了歪诗,却真不记得自己说过想上学的话:“就因为这句话?”

“嗯。”孟鹤棠胸膛微震:“我想亲自告诉她,她说的那两句诗全错了……可惜,她一直没来……她不知道有个人,为了名正言顺重新走入她的生活,在她隔壁开了个书堂……”

“为了讨她欢心,引她回家,开了间专卖话本的书肆……”

“为何你什么事都是放在心里……”唐幼一哽咽,眼角泛泪:“我要是永远不知道,和从前那样恨你,怎么办?”

孟鹤棠轻轻给她抹去眼泪:“恨就恨,反正,我会想办法和你攀上关系。不管你去哪,我都会出现……直到你又找到了一个疼你的男……”

唐幼一再也听不下去,搂过他的头吻他,吻住这个让她心酸心疼的男人:“以后不许这样……我要听到你心里的声音,不然,我会迷失的。”

孟鹤棠正醉在她的唇中,见她突然又放开,迫不及待重新吻回去:“再也不会……我会每天告诉你我有多舍不得你……”

他的手开始作乱,r地她发出哼声,还轻轻扯去挡在他们中间的被单。唐幼一顿时一醒,立刻放开了他的嘴唇:“不能……”

可一放开,男人嘴里便发出一阵阵急促的呼吸,那迷.离醉态,显然并不知足,勾头把她又一口叼去。

不管唐幼一怎么扭头,他总能霸上她的嘴:“鹤棠……现在还是中午……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