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南余咂咂嘴,打开车门,“下去吧,当我什么也没说过。”

等双脚落了地,阮萌才抒发心里的感慨,“你咋这么怂呢?”

“你说谁怂?”

“我说我自己啊,我连跟别人合唱的勇气都没有。”

阮萌长叹一声,摇摇头。

挥挥手~

“拜拜!”

南余靠在车窗边目送阮萌渐行渐远,等到彻底看不见阮萌的身影,他才觉得不对劲。

那话……应该就是在说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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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吃饭能写字的右手受了伤。

对此,肖清河深感痛心。

一大早,他就向费辞抒发了自己的关怀之情。

对此,正在用左手写字的费辞全当没听见。

许长冉从床铺下来,睨了肖清河一眼,“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应该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吧?”

一个白眼转瞬即逝,肖清河笑容满面。

“我像是那种有事相求才会对人好的人吗?”

“不是像,就——是。”

怕肖清河听不见,许长冉特意停顿了一下,顺便奉上一抹无害的微笑。

肖清河咬了咬牙,继续保持微笑。

“辞哥啊,你想吃什么早饭,我去给你带回来。”

“不用,我不饿。”

费辞头也没抬,继续忙活手里的事。

肖清河继续示好。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尤其还是早饭,不吃早饭的人很有可能得胃病哦。”

“你怎么没得胃病?”

“……”

肖清河无语一瞪。

许长冉,你就不能站在旁边做个安安静静的美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