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暮烬赶紧打开医药箱,给宋梨处理伤口。

她的肩膀上,皮肉里,甚至还有玻璃残渣,整个伤口因为长期浸在水里,已经发白发胀。

“宋梨,对不起。”

伤口看上去有多触目惊心,唐暮烬就有多心疼,甚至是千倍百倍。

“我都不痛了……”话音未落,唐暮烬手上的镊子触碰到伤口上的玻璃残渣,毫无防备痛得宋梨一个激灵,“嘶……”吃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是我不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只身犯险,再也不会给坏人可乘之机了,都怪我。”唐暮烬的声音好温柔啊,是那种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温柔的温柔,言语里深深的自责变成了他的承诺。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宋梨想要安慰唐暮烬,但是真的好痛啊……药水敷上去的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离原地去世就差那么一点点。

“咱们的婚礼延迟到明天,今天好好休息,好不好?”唐暮烬给宋梨包扎好伤口,小心翼翼地抱着她,轻声问。

“好啊。”宋梨笑着回答。

……

海边,一搜轮船开了过来,上面下来了几名警察。

“请问你是阮语吗?”为首的警察走向站在海边的那个女人,声色严肃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