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凤倾眼见白容衍低头俊颜朝她靠近,屏住呼吸心如擂鼓,死死抓住自己的衣摆。

白容衍低笑一声头靠在凤倾肩膀上:“那就借肩膀与为师一用吧。”

凤倾挺直脊梁跪坐在白容衍身旁一动不敢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哪怕凤倾已经听出白容衍均匀的呼吸声,仍然不敢有丝毫动作,生怕惊醒了白容衍。

因为,凤倾……太过珍惜与师尊这样进距离的时光,满心甜蜜。

她希望时间慢一点,再慢一点……

甚至,希望时间就停止在这个时候。

仿佛……她心中最不堪的妄想,得以实现。

凤倾小心翼翼伸出手,试探想要触摸白容衍的容颜,却又不敢……迟疑着最终收了手,保持着姿势让白容衍靠的舒服些。

凤倾嗅到风带来的湿气,一滴雨水跌在她额头上,她低头:“师尊……”

白容衍睡得正香,凤倾抿了抿唇,其实……她也并不舍得叫起师尊,她很喜欢和师尊离的这样近。

想了想,凤倾捏了一个法决,头顶的弥荼树摇曳的花柳编织成遮挡风雨的亭子,将凤倾和白容衍护在其中。

凤倾带着一身的伤,彻夜未眠,维持着跪坐的姿势,看了白容衍一夜。

这是凤倾自入长留之后,最放肆最大胆的一次,也是……最幸福的一次。

当东方肚白,金色的朝阳跃出山头的第一道霞光落在凤倾和白容衍身上,白容衍才缓缓睁开眼。

“师尊,你醒了……”

白容衍坐直身子,缓了缓神,看到手中捏着的黑凤面人儿,想起昨夜醉酒,说:“你在这里守了一夜,辛苦你了。”

“一点儿都不辛苦!”凤倾急急说完,又觉自己不够沉稳,低下头心虚地描补,“我照顾师尊是应该的,我……我欢喜的很。”

凤倾身体僵直死死抿住唇,她……竟说了出来!

她不应该是这么不克制的!

看到朝她走来的一双白履,凤倾下意识想要向后躲,怕那龌龊心思被师尊看透,怕被师尊厌恶!

可她全身酸疼,一动不能动:“师……师尊,我……”

错了两字还未说出口,一只修长白皙的大手便已经到了凤倾眼前。

凤倾诧异抬头,看向对她弯腰含笑的白容衍。

“这么坐了一夜,腿麻了吧!”白容衍要扶凤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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