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醉都走出剧场了,却被追出来的贺夫人抓住手臂:“醉醉,跟我回贺家吧。雍家那边等你爸爸和哥哥回来,让他们跟雍家好好说说。妈妈不忍心你在雍家受苦。”

“现在不忍心了?”虞醉惊讶地挑眉,“那滕泽他们把我从贺家带走的时候,你怎么忍心?”

贺夫人无可反驳,可她也不想松手,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从上至下,把她的手劈开,戴着墨镜的漂亮少年把虞醉拽到身后,牛逼轰轰地俯视着比他矮一头的贺夫人:“大妈,你要干嘛?”

她是大妈?贺夫人惊呆了。

雍灼用手指把墨镜从高挺的鼻梁拉下来点,露出好看的眼睛仔细检查了一圈虞醉,然后才雄赳赳气昂昂地拉着虞醉走了。

另一边,贺恩正被一群助理经纪人之类的工作人员围着,她的脸上敷着冰袋。

为什么会这样?

贺恩百思不得其解。

先是滕泽和霍颂,现在又是贺夫人,他们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对她和从前完全不一样了?

越不解越怨恨。

怨滕泽霍颂,怨贺夫人,更怨虞醉。

门打开,高大俊美的男人走进来,贺恩眼睛一亮,接着撅起小嘴,委屈又娇气地开口:“崎沉哥哥,你怎么才来啊?你看我的脸。”贺恩把肿起来的脸转向盛崎沉,楚楚可怜地眨出几滴眼泪,“疼死人家了。”

“谁打的?”盛崎沉皱眉走过来。

“我妈妈。”看盛崎沉意外地挑眉,贺恩又继续说,“但是是因为虞醉。”

盛崎沉回归平静:“她也来试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