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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陆司爵站在原地,没有追上去,他在想,他的确不是一个称职的好父亲,甚至他也不是一个好儿子,好丈夫。
活了半生,现在他回头看看曾经走过的路,遍地的千疮百孔。
有时候,他也很讨厌自己。
咳。
陆司爵低声咳嗽了起来,他突然觉得喉头腥甜,不过他并没有拿方巾,而是硬生生的将喉头那口血给咽了下去。
这时叶管家走了进来,“先生,关于那两年,你为什么不告诉夫人,你完全可以解释的。”
陆司爵摇头,“告诉她毫无意义,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再她面前乱说话,懂?”
叶管家点头,“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