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瑕被她老爸孟乾绪逼着相亲,早上便躲到白汝汝这里避灾躲难。

白汝汝原以为有孟子瑕这个叽叽喳喳的存在,这两天,她的生活一定会很丰富多彩。

可白汝汝没想到,这位大小姐最近爱上了打游戏,蹲在她的家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什么事也不做,埋头就是游戏。

等白汝汝消消乐玩到两眼昏花,意志消沉,这货居然还在游戏里激烈的厮杀……对于某人这样躲难的态度,她表示意见很大。

“我说孟子瑕,你要是只是为了玩游戏,不用大老远特地跑到我家来吧?”她大小姐财大气粗,躲她老爸,哪里都是好去处。

孟子瑕两耳不闻窗外事,专心致志的沉迷游戏。

白汝汝忍无可忍,凑到她的耳边,“孟子瑕!”

“什么事?”孟子瑕迷茫的抬头,“汝汝,你声音轻点,我耳朵都快被你震聋了。”

“我女不女高音,你的耳朵都是聋的,别想甩锅在我身上。”

孟子瑕低头看了眼游戏,手速绚烂的操作屏幕上的人攻击防御,“糟糕,我的游戏要输了。”

“我刚才对着神明许了一个愿望。”

孟子瑕头也没抬,八卦的本质却无意识的应和,“什么愿望,说来听听。”

“你这局游戏会输的愿望。”

孟子瑕抬头,控诉道:“汝汝,你好恶毒。”

白汝汝瞄了眼孟子瑕的屏幕,“可喜可贺,你死了。”

“你才死了。”

“我说你的游戏人物死了。”

“平白无故诅咒我的游戏!”孟子瑕闻言一看,气冲冲的道,“白汝汝,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你算哪门子客人?”白汝汝耸耸肩,去厨房倒了两杯橙汁,一杯自己喝了两口,另一杯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天天赖在我这打游戏,吃我的喝我的,还好意思倒打一耙说我恶毒……”

“一杯橙汁就想打发我?”孟子瑕拿起茶几上的橙汁喝了一口,不听不看不知道,一厢情愿的认为白汝汝这是在赎罪,“除非你负荆请罪,也许还能抚慰我受伤的心灵。”

“那最好不过了,你记得把窗户也封死,反正我也不打算爬。”

“我说错了,你不恶毒。”孟子瑕改口,“你是毒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