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像不是什么值得倡导的作风吧?”白汝汝躲开沈司屿的注视,她有些害羞,“不过,我有点心动。”

“有没有人和你说过,心动的话,要早点答应才行?”

“没有呀,你是第一个。”

“不如,试验一下?”

“沈司屿,可不可以打个商量?”白汝汝抿了抿唇,“我得多想几天。”

“择日不如撞日。”沈司屿微微一笑,“还有,我不动粗。”

白汝汝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逐渐由一头雾水转变成了两头雾水。

等沈司屿转过头继续他给陶泥杯上色时,白汝汝脑内的那根弦终于得以施工完毕,被妥善的衔接上了。

她囧囧的想,不愧是沈司屿,冷笑话都比别人要登峰造极些,冷的惊为天人。

沈司屿本就比白汝汝要先一步开始给陶泥杯上色,加上他本就擅长于绘画,完成的快些便也理所当然。

白汝汝小心翼翼给陶泥杯上色的时候,他有闲余时间,就安静的在一旁看着。

风轻轻的吹动起瓷器店里床上悬挂的风铃,发出好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