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汝,这些难听的话是谁教你的?”

“你不要影射妈妈,不是她教我的,我自己有眼睛,有三观,有道德,能分辨是非。不像爸爸你,被狐狸精勾的神魂颠倒,连我和妈妈都不要了。”

“不是这样的,汝汝,你听爸爸和你说……”

“少说话骗我了,我看见过,你和那个小三在一起,你陪她逛街,吃饭,看电影……就是没有时间陪妈妈。我甚至还看见你陪她去过医院看妇科……那个女人怀了你的孩子,是不是男孩啊,所以你才这么迫不及待要和妈妈划清界限,和她组成新家?爸爸,你真恶心的让我想吐,出差的理由百用不腻,每次你一连好几天夜不归宿,就和妈妈说公司安排你出差,实际上就是为了和你的情人有时间偷情……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坐享齐人之福,等到纸包不住火了,小三怀了孕,开始逼宫,不依不饶了,就打算抛弃糟糠之妻,选择过老夫少妻的婚姻。你真会谋算啊,爸爸……”

“汝汝……你要执拗的这样想,我也没办法……”

“没办法,爸爸你怎么没有办法了,你的办法不就是良心喂狗,精神和肉/体集体出轨,轰轰烈烈的“爱一场”,搞婚外恋,就算家庭破裂也不在乎吗?”白汝汝越说越没了她一向乖巧听话的样子,讽刺的话语顺从着心意,直言不讳的说出口,“别人都是老来俏,就爸爸与众不同,鸡立鹤群,是晚节不保。”

白启延默了默,像是无话可说,他抬起手腕看了眼腕表,顾左右而言他,“时间来不及了……汝汝,爸爸先走了,以后的生活费我会按时打给你和妈妈的。”

白汝汝嘲讽似的弯起嘴角,露出冷然的笑,“生活费就不必了,我已经长大了,会照顾好妈妈的,您就好好的,安心的出差去吧,别在为不相干的人费心,也别回来了。”

……

回忆戛然而止,可造成的影响却不会那么容易消散。白汝汝怕自己和情窦初开喜欢上的沈司屿,以后也会被时间把感情消磨殆尽。

远之则念,近之则怯,这种状态说的或许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