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汝汝坚持不懈的用手去推拒,“这个怎么可以用吃饭来比喻啊,又不一样。”

沈司屿一只手便把白汝汝两只纤细的手全然捉了住,轻轻的压在两人的上方,“确实不能比,这个还要多吃几顿……三餐还是少了些……”

白汝汝见硬的不行,就开始来软的,她声似蚊呐的撒娇,“真的不行了,沈司屿……我的腰已经承受不住了再多的狂风骤雨了。来日方长,我们晚点再来好不好。”

昨天夜里那番折腾,白汝汝觉得自己就像是乱世里风雨飘摇的浮萍,只能攀附着沈司屿才可以存活下去。

他经常健身体力极好,她就不一样了,经历那样激烈的情/事,差点儿就快散了架。

白汝汝用这样可怜巴巴,似是漾着水汽的眼睛含着薄薄的泪,注视着沈司屿,这软的也着实比硬的有效用,只不过是与她事与愿违的效用,沈司屿更想要她了。

再也忍不住的哪一种。

她的话即使无关风月,也能让他欲念横生,心里像是烧了一把灭不了的火,无限的渴求着她的甘霖。

沈司屿执起白汝汝柔若无骨的手掌,细细的啄吻,耐心的诱哄,“帮帮我……汝汝,我需要你。”他把她的手附在自己的高昂上,殷切的看着她。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看着沈司屿难耐的模样,白汝汝妥协了。

然而心软是最要不得的。

沈司屿忽然轻声唤白汝汝的名字:“汝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