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臣义没告诉你这东西寒气太重,不适合女孩子吃的吗?”白淽哼了声。

“寒气重?”顾玖笙低头看了眼。

这玩意被埋在雪地里三天三夜,寒气怎么会不重,也就是顾玖笙不清楚会敢将这东西放在她水里了。

“我的身体不适合吃这个,虽然它的确补身体,可是对女性却是十分的不友好。”白淽说着将杯子递给他,“你喝吧。”

顾玖笙看了眼杯子,再看看她,“你没骗我?”

“我骗你做什么。”白淽叹了口气。

她还真的没骗顾玖笙,再者她的经期也的确是快到了,白淽杵着下巴盯着他半响。

男人听话的将杯子里的红糖姜茶喝下去,这味道的确是不太好,难怪她不是太喜欢喝。

看到他听话的喝下去,白淽安心的准备吃早餐,捏着调羹,快要送到嘴边的稀粥停了下来,她好像,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东西来着。

“怎么了?”顾玖笙将文件扔推到了一边去。

上个月她在m国连着很长时间没能够好好休息,顾玖笙也忙的晕头转向的,好像她那个,是不是没来来着。

盯着顾玖笙喝完姜茶的杯子,白淽这才确定下来,好像她真的是上个月没来是不是,而且算着日子也就是这两天,她以往来大姨妈的时候小腹就开始隐隐有些感觉了。

这两天怎么还是若无其事的。

“不舒服?”顾玖笙说着手掌轻轻摸了摸她额头,温度格外正常。

“你帮我把放在床头的本子拿过来一下。”白淽开始赶人。

顾玖笙点头,将身上的姑娘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走去了卧室。

白淽急忙扔了调羹捏住了自己的手腕,感受到皮肤下涌动的脉搏,她咽了口口水。

好像,这是喜脉来着。

臣义和嘉衍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了白淽微微发愣坐在餐桌前,右手搭在左手的手腕处,整个人像是被石化的雕塑一样。

“怎么了太太?”嘉衍视线在屋内四下寻找,没看到顾玖笙。

臣义慢悠悠的过去,停在了餐桌对面。

“做什么呢?”臣义唤醒了正在沉寂的女人。

白淽回过神来,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她面前的臣义,现在还是有些发愣。

“怎么了?”臣义好奇的伸出手去握住了她手腕。

不会是诊断出了什么大病了,能惊讶成这样。

顾玖笙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抓着白淽手腕的臣义,男人凤眸微眯,黑眸中明显的带着情绪,走到白淽身边做定之后默不作声的将人的手腕给撤回来握在了自己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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