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和以往一样,周末哪里都没去,就闷出租屋里捣鼓电脑。

啊,对了,最近又多了一项日常任务,那就是给三个小伙伴“补课”。

“小伙伴”和“补课”这两个词是听日照当空随口说的,无论是哪一个词,对陈默来说都是太过于亲密,甚至触碰到了他和外界的界限。

可当这两个词由那个人说出来,再从耳机传进他的耳朵里时,他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反感,而是带着点好笑的纵容,默认了“小伙伴”的身份,又默领了“补课”这个任务,放下手里的“正事”,当一个任劳任怨的工具人。

有点奇怪,不,应该说,他的行为很奇怪。

这个游戏活动能给他带来的不过是由几个数据组合成的材料,这样的东西,给他台电脑,他想要多少有多少,对他来说没有任何价值。

后来,他明白了,让他有这样奇怪行为的不是游戏,而是玩游戏的那个人。

——日照当空。

这是个神奇的人。

即使“他”因之前的过往一度记恨他,可当他们处于一个队伍时,“他”依然用“小伙伴”这样的词真诚的称呼他,好像他俩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