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明儿个,奴婢差人给尚书府送个信儿,让老夫人也安安心,前些年不过是将军常年驻守关外,这些日子又公务繁忙,即便在这府上也少来这后院,夫人即便有心,摸不着人也白搭,可不是咱们下不出蛋来!”

话音未落,她立刻惊觉失言,赶紧补救道:“夫人是贵人,生的自然也是贵人,常言道,贵人晚至,那些一生一串的才是生蛋!”

搀扶着她躺下,又抱了床干净的丝被给她盖上,喜儿忍不住又蹦出一句:“夫人高兴吧?奴婢也替夫人高兴!”

余小晚大难不死,刚放松那么一点点,一听这话气儿不打一处來。

高兴?高兴尼妹!

没看袭衣袭裤都快撕成亲妈不认了吗?这么暴力有什么可高兴的!她又不是抖m!

喜儿被她瞪得有些发毛,坐在脚踏边小心翼翼地问道:“夫人这是怎么了?”

余小晚收回视线,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掉,望着头顶徐徐袅袅的床幔,感受着夜深人静的安宁,方才的郁闷总算散去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