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喜儿说,也正是因为处置了他,时晟才把将军府的内务交给了上官锦,上官锦才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当家主母,之前,可都是那李忠说了算。

至于现在的内院管事福伯,是才从前院调过来的,并没有什么权利。

“可,元日至今已近半载,为何皇上现在才动手?”

时晟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道:“皇上早已有所行动,只不过被我挡下了罢了。”

竟是如此!

难怪那晚时晟对她起了疑心,大抵是怕她被皇上调了包。

“既然将军明知皇上会起疑心,又何苦非要赶在那节骨眼上处置他?就像后院那些姨娘,放着便好,不过多了双筷子罢了。”

时晟垂眸望了她一眼,摇了摇头,“你不懂,他与那些贱婢不同,他是我娘专门挑给我的贴身小厮,跟了我整整二十年!除了在军营,他从没离过我半步,这府里的大小事务,我也都放心交给了他。可结果呢?背叛我的,偏偏就是我最信任的他!”

时晟的手猛地收紧,怨恨的是李忠,遭殃的却是余小晚。

余小晚觉得自己的肩膀肯定得淤青好几天。

“将军,轻点……”

这一声娇嗔,柔得腻人,真是百炼钢都得化成一滩钢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