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得余小晚与喜儿俱是一颤!

余小晚短促地吸了数口气,缓缓跪下。

喜儿也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赶紧随着她一同跪下。

时晟冷眼望着她,狭长的眸子忽明忽暗,如腊月寒冰,冷的几乎没有一丝的温度。

“你可知罪?!”

余小晚不卑不亢,虽跪着,腰身依然挺得笔直。

“妾身不知。”

“不知?呵!”

时晟冷笑一声,将那桌布猛地掷到了她脸上。

“你倒与本将军解释解释,这布上的血迹是怎么一回事?”

血迹?

余小晚眼神微一游移,俯身捡起那桌布抖落开,细细看了看。

就在桌布边缘,的确留有一溜不太明显的血迹。

大抵是莫非藏在里面时不小心蹭上的。

看这位置,许是桌角附近,她之前虽检查过,毕竟匆忙,又是晚上,只大致看了下,并未发现。

不管怎样,打死不认!

余小晚抬头,眸光坚定,“妾身也不知这究竟为何?”

时晟站起身来,缓步走到她近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声音暗沉,几乎没有一丝的阴阳顿挫。

“那祭台桌角,也蹭有数块不甚明显的血迹,你也不知?”

“不知。”

“公主府潜入刺客,吏部尚书遇刺,那刺客重伤在身,一路逃到这附近便没了踪影,你猜,他会躲在哪儿?”

余小晚目不转睛地望着她,依然面不改色地回道:“妾身,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