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啊!

时晟,时望归!他绝对是她的克星!

等这副本任务完成之后,她发誓,她一定有多远躲多远,打死再不要与他有任何交集!

时晟急着面圣,匆匆沐浴整冠,很快便收拾妥当。

临走之前,还不忘返回卧房,叮嘱了余小晚一句。

“即日起你便住在这里,稍后让福伯添置个衣橱进来。”

余小晚赶紧摇头,“不可,万万不可。”

时晟丢下这一句,本是要走,一听这话,眉头直接皱了起来。

“为何不可?”

余小晚穿着时晟的袭衣,衣长裤长,拎着裤腿还绊了一下,吓得抚了抚胸口,这才复又开口。

“将军忘了吗?茯苓。”

“与她有何干系?”

余小晚缓缓吐出两字,“独宠。”

时晟睨着她红艳艳的唇,紧锁眉心,“这还尚未开始,何来什么独宠。”

余小晚正色道:“是还未开始,可若妾身住在此处,她哪还有机会接近将军?又何谈开始?”

时晟脸色沉了沉,“你倒是贤良淑德。”

这时晟,真不好伺候!

余小晚赶紧福了福,还得装出淡淡地忧伤。

“为了将军,妾身即便再不甘愿,也得愿。”

时晟还想再说,却听门外高德催促:“将军,申时三刻了。”

时晟蹙眉,抿了抿唇,转身离开,走到门口又顿住,回头望了一眼低头拽裤脚的余小晚。

他的袭衣穿在她身上,明明宽大不合身,也丝毫显不出玲珑的身形,却莫名的吸引了他视线。

“不准离开望归院!不准再见那独眼九子!有什么话让福伯去传,不准派喜儿去,给我记牢了!”

余小晚怔了一下,再抬头时,只看到他离开的一抹玄色袍角。

随即,院中传来一声马嘶,时晟竟是在院中直接策马离去!

余小晚隔窗望着,哂笑一声,既然这么急着进宫,方才干嘛还要出府寻她?

难不成,还真是要捉女干啊?

时晟这一进宫,一夜未归。

苍帝下令,要他连夜审犯,定要在大典之前查出他们究竟受何人指使。

既说了是“他们”,余小晚便安心了。

莫非是一人潜逃,时晟抓的却是“他们”,显然不是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