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息微弱,孕相却极为明显,这十分不正常。

再让那稳婆摸胎,稳婆在她腰腹摸了许久,才叹气道:“已孕四月有余,可惜是个死胎,大抵死了有些时候了,所以羊水才涨得这般丰盈。”

又摸了摸,稳婆再度叹气道:“胎死而不坠,大抵是受过重创,胞宫生生脱落,又有脐带相连,堵住胎道,即便设法取出,没了胞宫,这女子此生再不能有孕,终还是废了。”

赵淳早已在听到那“已孕四月”之时,便踉跄的险些站不住,勉强听完后话,这才转身摇摇晃晃地离开。

那几个乞丐被带走了,可余小晚的肉身依然被留在原处。

没有时晟的命令,谁都不敢动她。

赵淳是有时晟的令牌才能连夜出城,姚氏和喜儿还堵住城门口不得而出,正焦急之际,见赵淳回来,不由分说挤出了大门。

侍卫本想去喝令追回,赵淳摆了摆手,“罢了,随她们去吧……”

回府将胎儿一事禀明时晟,时晟一袭玄袍立于窗前,始终直勾勾得盯着黑沉沉的夜,没有一丝的表情,甚至连眼都不眨,那神情明明十分冷静,却又格外的让人毛骨悚然。

赵淳俯身拜着,腰早已酸了,却不敢起身,也不敢提那乞丐一事。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有侍卫过来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