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个话需要靠这么近吗?

难道这耶律越看似正人君子,其实是个逮着便宜就占的色中饿狼?

明显地感觉到了她的僵硬,耶律越微叹了口气。

“自打到了此处,你似乎与往日有些不同了。”

余小晚又是一僵。

没有剧情简介,她哪儿知道原主是个什么脾性的人!

见她不语,他轻拥着她,手臂自然而然地顺着她是手臂环到身前,握住了她微凉的手。

“果然是在怪我吗?”

耶律越把捏着她的手指,乍一看像是在玩,细看,却是在帮她按捏着每一块儿指关节。

之前曾听喜儿抱怨过,说,做下人的,无论寒暑,手都是要露在外面的,这样才更方便行事,长此以往,手难免受创。所以,喜儿的指关节,总会不时的酸痛,尤其是阴雨天儿,或是冬日酷寒之际,更是酸痛的难以形容。

余小晚揣测,大抵便是关节炎那种让人恨不得砍腿的痛吧。

之前她从未仔细看过这肉身的手,今日在耶律越的把捏下,她不由自主地把视线落在了上面。

耶律越的手,带着明显的笔茧和书茧,一看便是手不释卷之人,那手自然也是白皙细腻,书生的手。

可反观这肉身的手,粗糙不说,十根指尖全都有冻裂过的痕迹,手指也因经常做事,指肚鼓起,说是短黑粗一点都不夸张。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