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不必惊慌,她房中有蛇,今晚自是不能再回去歇息。而我,思念故乡,夜不能寐,也是无趣,偏巧今日又逢重阳,我便借二嫂一用,登高望远,再品一品酒,权当是应景了。再过一个多时辰,观了日出,我必将二嫂完好归还。”

说罢,不等耶律越再拦,他脚尖轻挑,勾起一旁的酒坛底,略一用力,酒坛飞起,哗啷哗啷,溅出几许酒液,稳稳地落入他还抱着余小晚的手中。

再一个反手,怀中的余小晚身形丝毫未动,酒坛已飞入她的怀中。

“玄睦!”

这一连串动作,听似很慢,却不过眨眼之间。

耶律越只来得及喊出他的名字,玄睦已足下轻点,刹那间便跃至屋后,消失在月色朦胧的竹林深处。

这下好了,耶律越今夜是不用睡了。

余小晚一点儿也不怀疑,他绝对会穿过竹林,上山顶寻她。

明知会是如此,她方才为何不挣扎?不阻止?不摆脱玄睦?

不是她不想,而是……

这卑鄙无耻下流下贱阴险奸诈简直让她恨不得自戳双目也不想认识的玄睦玄死狐狸,竟竟竟,他竟然点了她的定身穴和哑穴!